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通用8篇)

时间:2023-10-15 03:32:43 作者:BW笔侠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通用8篇)

在人生的旅程中,总结是进行自我反省的重要方式之一。怎样才能突出人生总结中的重点和亮点,使其更加引人注目?下面是一些总结人生的范例,希望能给大家提供一些启示和参考,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篇一

沿山洋房数百幢,华街亦有数百家,……岭上为西人避暑之地,设有教堂布教,并设医院,利济贫民。此间夏令时,寒暑表较九江低二十度,故至地道暑者甚众,昔日山林,今为廛市。

据此可以推断,庐山的文化形象是在本世纪初年发生重大变化的,变化的契机是“西人避暑”,而结果则是以西方文明为先导的热闹。散落在各处山间的寺院依然香火不断,但操纵它们兴衰的重要杠杆已是牯岭的别墅、商市、街道。总的说来,这儿已不是中国文人的世界。

唐代钱起咏庐山诗云:“只疑云雾窟,犹有六朝僧。”但如今云雾飘散开去,露出来的却是一个个中外“大官人”、“大商贾”的面影。

当然也还是有不少文人来玩玩的。本世纪代有一位诗人就在庐山住过一个半月,但他每天听到的,已不是山风虫鸣,而是石工筑路造房的号子声。他从这号子里听出了石工的痛苦,写了一首十分奇特的《庐山石工歌》,想把号子传达给读者。读着徐志摩的这首诗不难感悟到,这号子唤来了达官贵人们的一座座别墅,这号子在驱逐着诗人和他的同行们下山。

过不了几年,又有一位文人在山上住了几天便急急下来。他刚刚被一个巨大的政治旋涡放逐,但庐山并不是避身之所,他很快发现这里也是一个风声鹤唤的焦点。他下山了,到了上海,又到东京,写了一篇《从牯岭到东京》,不久,“茅盾”这个名字便出现于中国文坛。

此后,越来越多的政治活动、外交谈判、军事决定产生于庐山。密密层层的云雾,藏进了中国现代史的神秘经纬。

难道,庐山和文人就此失去了缘分?庐山没有了文人本来也不太要紧,却少了一种韵味,少了一种风情,就像一所庙宇没有晨钟暮鼓,就像一位少女没有流盼的眼神。没有文人,山水也在,却不会有山水的诗情画意,不会有山水的人文意义。

天底下的名山名水大多是文人鼓吹出来的,但鼓吹得过于响亮了就会迟早引来世俗的拥挤,把文人所吟咏的景致和情怀扰乱,于是山水与文人原先的对应关系不见了,文人也就不再拥有此山此水。看来,这是文人难于逃脱的悲哀。

我们这帮子开会的文人一有空闲就随着摩肩接踵的旅游者游览庐山各个风景点,东林寺、秀峰、锦绣谷、天桥、仙人洞、小天池、白鹿洞书院、黄龙潭、五老峰……一一看过去,眼前有古人留下的诗。脚下有平整光洁的路,耳边有此起彼伏的叫卖,轻轻便便,顺顺当当。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可能以自身的文化感悟与山水构成宁静的往还、深挚的默契,只好让文人全都蜕脱成游人。

就在这种不无疲顿的情况下突然听到有一个去处,路遥而景美,连李白都没有去过,一下子把我们全都激动起来了。那便是三迭泉。趁一天休会,结伴上路。

早就听说那是一条极累人的路,但劳累对于1979年的中国文艺理论家们都还不太在意,摆脱劫难不久,对承受辛苦的自信心还有充分的贮留。

话虽这么说,这条路也实在是够折腾人的了。一次次地上山,又一次次地下山,山又高,路又窄,气力似乎已经耗尽,后来完全是麻木地抬腿放腿、抬腿放腿。山峰无穷无尽地一个个排列过去,内心已无数次地产生了此行的后悔,终于连后悔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在默不作声中磕磕绊绊地行进。就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突然与古代文人产生过对深切的认同。是的,凡是他们之中的杰出人物,总不会以轻慢浮滑的态度来面对天地造化,他们不相信人类已经可以盛气凌人地来君临山水,因此总是以极度的虔诚、极度的劳累把自己的生命与山水熔铸在一起,读他们的山水诗常常可以感到一种生命脉流的'搏动。在走向三迭泉的竭尽全部精力的漫漫山道上,我终于产生了熔铸感,生命差不多已交付给这座山了,一切就由它看着办吧。

不知何时,惊人的景象和声响已出现在眼前。从高及云端的山顶上,一幅巨大的银帘奔涌而下,气势之雄,恰似长江黄河倒挂。但是,猛地一下,它撞到了半山的巨岩,轰然震耳,溅水成雾。它怒吼一声,更加狂暴地冲将下来,没想到半道上又撞到了第二道石嶂。它再也压抑不住,狂呼乱跳一阵,拼将老命再度冲下,这时它已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亡命徒的队伍,决意要与山崖作一次最后的冲杀。它挟带着雷霆窜下去了,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峡谷,究竟冲杀得如何,看不见了。它的最后归宿如何,无人知晓,但它绝对不会消亡,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哪怕接二连三地阻遏它、撞击它,它都没有吐出一声呜咽,只有怒吼,只有咆哮。

我们这些人的身心全都震撼了。急雨般的飞水喷在我们身上,谁也没有逃开,反都抬起头来仰望,没有感叹,没有议论,默默地站立着,袒示着湿淋淋的生命。

终于,我们找到了一种对应,一种在现代已经很少的对应。

记得宋代哲学家朱熹很想一睹三迭泉风采而不得,曾在一封信中写道:“闻五老峰下新泉三迭,颇为奇胜,计此生无由得至其下。”他请两位画家把它画下,带给他看,看到画幅时他不断摩索,声声慨叹。这位年迈的哲学家也许已从画幅中看出了一点远超一般山水奇景的东西,否则何来声声慨叹?但我敢说,没有亲临其境,再有悟性的哲人也揣想不出一个生命意义上的它。

在古代,把三迭泉真正看仔细又记仔细了的还是那位不疲倦的旅行家徐霞客,可惜他太忙碌,到哪儿都难于静定,不能要求他产生太深的感悟。

我不知道在不断开发庐山的过程中会不会有一天能开通到达三迭泉的汽车路或吊山索道,能构筑起可以像徐霞客那样观察这个神奇瀑布全貌的现代观景台。但毫无疑问,到了那时,我们今天好不容易找到的感悟和对应也将失去。“文章憎命达”,文人似乎注定要与苦旅连在一起。

1990年夏天,庐山举行文化博览会,主办单位发来请柬要我去讲学。

我因事未能成行。但一展请柬,仿佛看到了牯岭更为热闹的街市,山间更为拥挤的人群。凝神片刻,耳边又响起三迭泉的轰鸣。

不久听去了回来的朋友说,文化博览会是一个吸引游客的举动,所邀学者的名字都张贴成了海报,听课者就是愿意走进来听听的过往游人。

一阵云雾又飘到了我的眼底。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篇二

找到庐山不是专门去旅游,是与一大群文人一起去开会的,时间是1979年夏天。那里召开的,是一个全国规模的文艺理论讨论会。

庐山本是夏天开会的好地方,但据我所知,那里好像从来没有开过文人大会。原因说起来太复杂,不管怎样,现在总算有了第一回。

但是,回过去看,庐山本来倒是文人的天地。在未上庐山之时我就有一些零碎的印象,好像是中国早期最伟大的文人之一司马迁“南登庐山”并记之于《史记》之后,这座山就开始了它的文化旅程。在两晋南北朝时期,它的文化浓度之高,几乎要鹤立于全国名山中了。那时,佛学宗师慧远和道学宗师陆修静曾先后在庐山弘扬教义,他们驻足的东林寺和简寂观便成了此后中国文化的两个重要的精神栖息点。这两人中间,慧远的文学气息颇重,他的五言诗《游庐山》写得不错,而那篇600多字的《庐山记》则是我更为喜爱的山水文学佳品。但是,使得这一僧一道突然与庐山一起变得文采斐然的,还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差不多的时候庐山还拥有过陶渊明和谢灵运。陶渊明的归隐行迹、山水情怀和千古诗句都与庐山密不可分,谢灵运的名气赶不上陶渊明,却也算得上我国文学史上五言山水诗的鼻祖。这两位大诗人把庐山的山水作了高品位的诗化垫基,再加上那一僧一道,整个庐山就堂而皇之地进入了中国文化史。

绑来的人们似乎一直着迷于慧远、陶渊明、谢灵运、陆修静共处庐山的那种文化气氛,设想出他们几个人在一起的各种情景。由头也是有一点的,例如陶渊明应该是认识慧远的,但他与慧远的几个徒弟关系不好,对慧远本人的思想也颇多抵牾,因此交情不深。倒是谢灵运与慧远有过一段亲切的交往,其时慧远年近八旬,而谢灵运还不到而立之年,两人相差了50来岁,虽然忘年而交,令人感动,毕竟难于贴心,难于绵延。这些由头,到了后人嘴里,全都浑然一体了。例如唐代的佛学史乘中已记述谢灵运与慧远一起结社,而事实上慧远结社之时激才6岁。流传特别广远的故事是慧远、陶渊明、陆修静三人过从甚密,一次陶、陆两人来东林寺访慧远,慧远历来送客不过门前虎溪,这次言谈忘情,竟送过了虎溪,这就使后山的老虎看得不习惯了,吼叫起来,三人会意而笑,那就是中国古代极有名的佳话‘虎溪三笑”。为此,李白、黄庭坚等诗人还特意写过诗,苏东坡还画过《三笑图赞》,我在郑振译着《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也见到过一幅采自“程氏墨苑”的《虎溪三笑》图。但究其实,陆修静来庐山的时候,陶渊明已去世34年,而慧远更已逝去45年。

我深知,道出这个故事的虚假性非常煞风景。到底是李白、苏东坡他们高明,不仅兴高采烈地为这个传说增彩添色,而且自己也已影影绰绰地脐身在里边。文人总未免孤独,愿意找个山水胜处躲避起来;但文化的本性是沟通和被理解,因此又企盼着高层次的文化知音能有一种聚会,哪怕是跨越时空也在所不惜,而庐山正是这种企盼中的聚会的理想地点。

因此,庐山可以证明,中国文人的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即便是对于隐逸之圣陶渊明,中国文人也愿意他有两个在文化层次上比较接近的朋友交往交往,发出朗笑阵阵。有了这么一些传说,庐山与其说是文人的隐潜处,不如说是历代文人渴望超拔俗世而达到跨时空沟通的寄托点。于是李白、白居易、欧阳修、苏东坡、陆游、唐寅等等文化艺术家纷来沓至,周敦颐和朱熹则先后在山崖云雾之间投入了哲学的沉思和讲述。如果把时态归并一下,庐山实在是一个鸿儒云集、智能饱和的圣地了。

古代文人上庐山,自然十分艰苦。他们只凭着两条腿,爬山涉溪、攀藤跳沟。当时的山,道路依稀,食物匾乏,文人学士都不强壮,真不知如何在山上苦熬苦捱。

周作人、林语堂先生曾刊印过清代嘉庆年间一位叫舒白香的文人游庐山的日记,可以让我们了解当时的一些情况。且抄几段:

朝晴凉适,可着小棉。瓶中米尚支数日,而菜已竭,所谓馑也。西辅戏采南瓜叶及野苋,煮食甚甘,予乃饭两碗,且笑谓与南瓜相识半生矣,不知其叶中乃有至味。

冷,而竟日。晨餐时菜羹亦竭,唯食炒乌豆下饭,宗慧仍以汤匙进。问安用此,曰,勺豆入口逸于着。予不禁喷饭而笑,谓此匙自赋形受役以来但知其才以不漏汁水为长耳,孰谓其遭际之穷至于如此。

宗慧试采养麦叶煮作菜羹,竟可食,柔美过匏叶,但微苦耳。苟非入山既深,又断蔬经旬,岂能识此种风味。

这就是中国古代文人游庐山的实际生活。道如此困境而不后悔、不告退,还自得其乐地开着文绉绉的玩笑。在游庐山的文人中,舒白香还不算最苦的,他至少还有学生和仆人跟随着,侍候着他,与他说笑。

舒白香在庐山逗留了100天,住过好几处寺庙。寺僧先是怀疑他是“大官人”,后来又怀疑他是“大商贾”,直到最后写出《天池赋》贴在寺壁上,僧人才知道他原来是个知名文人。这件事情可以证明,舒白香游庐山时那种虽不免艰苦却还有点派头的举止,与僧人们习见的游山文人很不相同;当时的庐山游客中,最有派头的已数“大官人”和“大商贾”,但他们当时游山也很不轻松,因此,庐山的行旅总的说来是十分寥落的。

舒白香上庐山是19世纪初年。直到19世纪晚期,情况没有太大改变。我藏有一部佛学名著《名山游访记》,著者高鹤年是一位跋涉天下的佛教旅行家,他在1893年初春上庐山时,看见各处著名佛寺都还在,但“各寺只有一二人居,皆苦行僧”。至于牯岭,还“荆棘少人行”。但是,仅仅过了,当他19再一次上庐山时,景象就大不一样了。牯岭已是: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篇三

如果我没有说错,“掌中宝”是当代人对手机的爱称吧,至于电脑正被叫着什么可爱中听的别名我还不大清楚。总之,这两样东西绝对是当代人生活中最崇高伟大的宝贝。

我承认我的确是个固步自封、顽固不化的人,才有了自己的第一部手机,还是妹妹和弟各出了一半钱给我买的,他们认为我的生活里没有手机会缺少快乐和乐趣。至于电脑,还是妹妹和弟弟:妹妹出了一个建议,弟决定帮我买。我出了本钱,弟专门跑了一趟古城西安,在那小住了两天,选的很是仔细,才把这电脑买了回来,路费和吃住弟全理了。带到我面前时,还是较高级一点的笔记本。

说真的,我很感激妹妹和弟弟,他们对我的爱是我此生“踏破铁蹄”也难以觅得的。我也异常的羡慕他们的洒脱,他们那么热衷于这日新月异的时代,时刻紧随时代的步伐,早早就每人一台笔记本。有时候我觉得那是出于他们工作的需要,但毕竟他们自己的电脑和单位的电脑从根本上来说在他们生活中的位置是不一样,最起码说明他们很喜欢电脑,觉得生活中不能没有这样的东西,包括手机。进而认为这些东西在我也是极其必要的。

我起先也觉得电脑和手机是现代生活中的必需,但后来昂贵的话费和网费终于使我的'面孔一天天越来越厚地被愁云密布起来,难看异常。这还不算是问题的核心,倘若仔细计算一下在网络这个虚拟时空中所耗费的光阴和精力,觉得失去的实在太多太多。

我问自己:“每天在网络上自以为是地发一些感慨和议论是否真的于事有补?人们真的很在乎我的感慨和议论吗?”之后我就想到一声鄙夷的哀叹和苦笑。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篇四

五年前我出差去上海,这也是我找“枫”的第二十五个年头了。在上海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还是没有得到“她”的消息。一周后我们前往江西南昌,在办事的过程中协作单位非得请我们到九江.庐山去看一看,盛情难却(毕竟那是让我伤感回忆过去的地方)且还有随行的两位同志没有去过庐山。在我们两位战友和友邻单位的一再催促下我也就没再坚持,就一起上了庐山。

到了庐山,在庐山影院先看了电影《庐山恋》。这个影院多少年来只上映这一部片子,在国际和国内当时是很少见的。我估计影院一方面是为了让大家回忆过去,一方面是为了让没有去过庐山的人作为导游片吧。电影看完后大家一起登庐山,我当时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跟着他们上山。毕竟对我来说“庐山”给我留下的伤感太深了,这时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我一直在想电影《庐山恋》的内容和我当初和晓峰的初恋时那么的相似。在当时那个时期,华人的'后裔周筠的性格是那么开朗奔放。耿樺是那么的拘谨,这就显示出一个开放的国家和一个闭关自守的国家人的素质的差别。周筠是那么敢爱敢说心里却那样洁白无瑕,耿樺出了事她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责任。

为了他心爱的人可以付出一切,周筠从来没有考虑耿樺的家境。和现在比起来我们讲的门当户对经济实力相等我们是人格那么渺小,为了寻找自己的真爱周筠五年后又来到了中国再次寻找耿樺。我坐在湖边(电影周筠等耿桦的地方),一边想着现在我的的现实情况。一方面又想着电影的故事得情节,一方面回忆我和晓峰八年的恋情,就因为母亲的一句话了海誓山盟的恋人,我心里能够不自责吗!后悔换不来过去,后悔换不来以前的的爱情。

这件事我心里很明白为什麽我还要找晓峰呢?而且一找就是30年呢?我是在还债、还我心里30年前违背两个人诺言的内疚之债,还我一个男人发誓不算的负罪之债。我还是男子汉吗?每当我想到这些就会用负罪和自责感。更加使我苦恼和忧愁、又没有地方去诉说.有烦恼也没法和别人去讲,只有自己到没人的地方默默地流泪。同时我也幻想着奇迹和未来会不会也向电影/《庐山恋》那样的结局会出现。但是幻想未必能换来奇迹,我又一次的失望了。我眼望着湖水就像正演着电影的屏幕一样,我和晓枫由相识到初恋,直至她离去的情景就象电影沥沥在目。

自己悔恨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要不是那里的环境不合适我、真的想嚎啕大哭一场。这是在我心中压抑了近30年的忧伤,没法和人可讲。没有地方去倾诉我这近30年心中的忧伤和发泄的地方!这已经是我们自分手一直没见的第三十个年头了,也是我寻找她的第三十个年头。回忆过去我一生中,她使我懂得了唯一初恋和享受了俩个人恋爱幸福的一面,同时也是我她后最为悲伤的一面,造成了今天这个“情难寻,情未了”的最后结局!但愿在我有生之年能再见上她一面,哪怕是知道了她现在的生活和日子,过的好与坏的消息我也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篇五

能在千岛湖里飘荡一直是我的梦想。

十月,我有幸来到了梦里。

旅游大巴在高速上奔跑,可限速的标志,让大巴司机不敢把油门踩到底,可我的右脚却一直在暗暗用劲了。沿途看到的山是秀美的铺满了绿色,毛茸茸翠绿的竹子与笔直挺拔的松树一样卯着劲冲向蓝天,间或在陡峭的山坳里的'填充着一片片茶树,在绿树之间青瓦白墙的徽派小楼或隐或现,这些景致让我这个地道的东北人感到异常的新鲜,也因此应接不暇了。

因为修路车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个点。也因此感觉煎熬了半个钟头。

游船拖起长长的尾巴将远处的山的影子揉皱了再摊开,然后又扶平了融为一体,我们在水的中央,想要感觉千岛湖的壮美,远处的山与近处的岛,拥抱着我们眼中的水,近处的水连着远处的山,一切是那么和谐。望着远处一层层的山峦叠翠和近处一层层的水波荡漾,我感觉到一种温柔的包围,如江南秀女般的温顺丝滑。

身处秀美的山水之中,与这里的水,这里的山,与这个拥有一千多个岛的湖相比,我只是一个偶然飘荡的落叶,在水中荡涤一日,化作腐泥,滋润大地。

我喜欢这里,也是因为这里有你曾经的脚步,想要感觉你的气息。

每次来苏杭,或者从苏杭经过,心思也颇多,总觉得这里似乎是自己的故乡。如今我在这湖中畅游,飘在水中,却感觉不到你的温柔,偶尔划过几叶小舟,一晃而过,只剩下眼前的水空荡荡的,思想也恍恍惚惚地似乎我已经不是我了。竟然记起了徐志摩老先生的一段诗句: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短短几个小时,就要返航了,这里的湖是美的,这里的山是美的,身处湖中,在山的包围中,却无法体会到这千岛湖的壮美了,甚至来时的迫切心情与期望也渐渐的淡了许多,平添了许多遗憾,落得一些感慨。

我来了,可我不是个过客,当我离开时,似乎没有一丝的痕迹留下,可我把心思隐藏在湖水中,幻想有一天,你能读懂。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篇六

山得水润则峥嵘秀逸,水依山岩则妩媚柔美。

浩瀚清澈的鄱阳湖与汹涌澎湃的长江簇拥滋养着一座险峻奇美的山,山上有峭壁悬崖深涧幽谷,有虬松劲柏怪石飞瀑,天然奇巧,到处蕴含钟毓灵秀之气。

山有魂,水有魄,山连水接,魂魄相依。秀丽的山光水色交融映衬,美不胜收,于是就有了“匡庐奇秀甲天下”之美称。这是一座两亿年前地壳运动中崛起的典型丹霞地貌的山,大自然鬼斧神工凿造了它雄险奇异的丰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千百年积淀赋予了它永恒的生命。

有人说庐山是诗歌的山。五老峰上有李白慨然放歌的身影:“青天削出金芙蓉,吾将此地巢云松。”香炉峰飞瀑前有他的喟然惊叹:“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花径湖畔回荡着白居易的吟哦:“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常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面对庐山难以尽述的旖旎风光,苏东坡慨然挥毫,写下了充满睿智的著名哲理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庐山上到处有诗人雅士们潇洒倜傥的身影,庐山的山水草木间都蕴藏着美丽的诗和动人的歌。

有人说庐山是座空灵禅悟的山。山上500多座寺庙道观,汇聚成浓郁的宗教之风,庐山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历代佛、道两教高僧大师的足迹,每一块山石每一棵草木都聆听过高僧大师们的说教诵经。在仙人洞旁的老君庙里,我们似乎还能听到当年钟声洪亮悠远的袅袅余音,在香炉峰下的东林寺中,我们依稀还能听到法师僧侣们虔诚呢喃的佛音。

有人说庐山是座洋溢着翰墨书香诗情画意的山。名列中国四大书院之首的白鹿洞书院于南唐中期建于庐山,开辟了中国讲学式教育的先河,许多学识渊博胸罗锦绣的才子学士就是从这里走出,这是中国教育史上光辉的一页,它影响了中国七百年历史的进程。濂溪书院旁我们似乎能看到周濂溪先生致力于阐明理学讲学时的风姿。莲花峰下,分明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陶翁豪放洒脱的身影。

有人说庐山是座神奇的山。它有泰山之凝重,有华山之险峻,有峨眉山之秀逸,有嵩山之雄浑,它是三山五岳之缩影,它是神州大地上的奇峰。含鄱口的日出,香炉峰的瀑布,令世人神往。我国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千先生一生从未到过庐山,而他的辞世绝笔画却是经数月勾勒渲染着色而成的巨幅《庐山图》。而对人们的疑惑,大师回答说:“这张画,画的是我心中的庐山。”大师长期生活在国外和我国的台湾,却无时无刻不牵挂着祖国,而在他心中祖国的象征就是庐山。

呵!庐山,你是那样的神奇而美丽,你是那样的令无数炎黄子孙魂牵梦萦!当庐山以“世界文化景观”而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时,这意味着中华民族的浓厚文化已被世界所承认。庐山,从此走进了世界人民的心中!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篇七

想说清庐山,你会一夜白头。想说点庐山,用力或可做到。

庐山既古老,又年轻。说它古老,在我们一般人的眼里,5—8亿年前它就出生了,人类的文明才五千年。说它年轻,它当然极年轻,泰山在25亿年前就出生了,但泰山是盘古头颅变化而来的传说,似乎盘古两只大眼还紧盯着太阳月亮而久久不肯闭上,总给人有种悲壮的感觉。泰山虽大,也虽经战国时齐鲁之士的无稽献言,从秦始皇(公元前2)到宋真宗(10),前后1227年,帝王们在它的头顶大事封禅,据说是他们自己一个人关住门在里面捣弄,谁也不知道捣弄出了什么,当然永远也不会知道捣弄出了什么,总之是有点“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味道。伟大而又渺小的赢政为了稀松平常的一次避雨,就封一棵树为“五大夫”,还有石头等等,都做了官。历朝历代那些做梦都想做官的人,摩挲着石官的肚子,攀附着松大夫的衣袖,摇着无奈的头颅,发出啧啧的唏嘘声。

庐山就不同了,它不需要这个。“枯松倒挂倚绝壁”,松还是松,是更令人神往的松;石头也还是石头,是更神奇的石头。整个庐山在鄱阳湖边秀丽地站着,用鄱阳湖水濯濯足,以白云擦擦脸,苗条多姿,变幻无穷,足以应对自司马迁之后的人的栖息、探胜。陶渊明之后,中国的哲学家、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诗人,没有几个不在庐山留下自己的足迹,越到现代足迹就越密。

有的人是诡谲的,但庐山的云更“诡谲”,蔡京是诡谲的,是臭名昭著的,庐山的云有迷惑有阻挡有涂抹有汹涌撞击功能,就是让你上不了山。新疆的天山天池,吉林的长白山天池,青海的孟达天池,浙江的天目山天池,都不敢用一个“大”字,但庐山有“大天池”。大天池有“三绝”:龙首崖之险、凌虚阁之云、文殊台之佛光。李白连三叠泉都没有见到,只见到“开先瀑布”,就赞颂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去三叠泉还远着呢。宋代诗人洪咨夔写三叠泉“捉月仙人不到处,骑鹄凌风高着步。巃嵷翠壁插天开,天上飞来素涛怒。”白玉蟾写三叠泉“点点溅湿嫦娥衣,潭潭下有扶桑府。朝来似展朝天带,夜半如闻捣药杵。寒入山骨吼千雷,派出银河轰万鼓。广寒殿下银蟾飞,水晶宫中玉龙舞。”三叠泉在天上。余秋雨先生在随凤凰卫视走出国门,跋涉四万公里,去寻找人类古代文明的路基,面对“一路那么多路段荒草迷离、战壕密布、盗匪出没”都无所恐惧,在写到三叠泉时说“在走向三叠泉的竭尽全部精力的漫漫山道上,我终于产生了熔铸感,生命差不多已交付给这座山了,一切就由它看着办吧。”这是在20年前的1979年夏天,先生就有此长叹,可见庐山之奇了。按人之常理,要了解一件事物,就一定要深入其中,但庐山刚好相反,你就是很难看清它。这就是非常奇怪的事了,在云遮雾掩中,庐山不会让你轻易看清它的。中国人想像力丰富,自古以来,补天的石头能口吐人言,东林寺慧远门前的石狮也会大声吼叫,还留有“虎溪三笑”的美传,事虽荒唐,但正显露出庐山的奇特的一面。清代舒白香记自己在庐山“瓶中米尚支数日,而菜已竭,所谓馑也。西辅戏采南瓜叶及野苋,煮食甚甘,晨餐时菜羹亦竭,唯食炒乌豆下饭”,但乐于在此栖居,除显示出它奇艰的一面,肯定有它的神奇的地方。

庐山是说不清的。它年轻的肌体上,承受着人类文明历程中太多的重负。佛家、道家、儒家,古人、今人、外国人。古人的名字就一大堆,王羲之、慧远、陶渊明、谢灵运、鲍照、江淹、陆修静、孟浩然、李白、韦应物、白居易、颜真卿、欧阳休、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黄庭坚、米芾、杨万里、同敦颐、朱熹、李梦阳、王守仁、唐演、李时珍、康有为……他们都在庐山上玩了一圈,走了。余秋雨先生说,“庐山的文化形象是在本世纪初年发生重大变化的,变化的契机是西人避暑,而结果则是以西方文明为先导的热闹。散落在各处山间的寺院依然香火不断,但操纵它们兴衰的重要杠杆已是牯岭的别墅、商市、街道。总的说来,这儿已不是中国文人的世界。”牯岭东谷,有一条蜿蜒而来又蜿蜓而去的长冲河。在长冲河畔,有一座掩隐在一片绿荫深处的英国券廓式的别墅。这幢别墅,始建于19,由英国兰诺兹勋爵建造,这一年,7月31日,慈禧下诏仗毙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因新闻言论触怒政府的记者。12月13日,英军大举入侵西藏,进抵西藏亚东。12月17日,美国的莱特兄弟乘flyer飞机完成人类首次飞行。国家的无能,兰诺兹勋爵把他的床搬到庐山来了。1922年转让给巴莉女土。

1980年7月12日《庐山恋》电影在庐山恋电影院首映,截至,《庐山恋》在这家电影院里共放映了6300余场,创吉尼斯纪录。播放此影片是怀着对祖国统一的渴望,人们能在庐山相会,变冤家为亲家,有情人终成眷属美好愿境。我以为,此片在“美庐”或其隔壁放映更好,让泉下的“蒋总统”知道,惧往矣,庐山今日,一往情深。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对于庐山,历史上还没有一个人能概括它、说清它。你只能亲近它,感受它,你有多高的智慧,它就有多深的难题。

在它身上,有佛家的舍预,有道家的耙梳,有诗人的点缀,有政治家的栖息,也有外力的割裂。前人留下的东西,在庐山,它会在不经意间,拂开自己的面纱,让人们一点一点地看清,当祖国统一的那天,相信在庐山剧场会有更多的影片播放。

站在含鄱口,左望扬子江,右瞰鄱阳湖,天下壮观尽收眼底,远处淡淡的云彩,高空中一个不是很大但却是很强的声音传了过来:“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身在庐山的散文作品篇八

顾往昔,庐山一游,遥生得这般念好,滋生得这般朗貌,尤生得这般俊美。

八十年代,我们一行慕名苏鲁交界处的庐山,协同学友前去一游。

晨起,顶雾近山脚。举目望上,庐山貌美,翠色生荡,绿波生烟。顺着小路前行,荫荫茂密,一径蜿蜒。但见小径旁,左有杨柳相拥,右有榆槐夹道。左簇右拥,茂密叠荡。继续上行,幽幽趋坡,亦行亦趋。几多松林映遮面。或高或低,错落有致。一览清秀,苍翠生得浓浓绿烟。或波涛,或起伏,交相辉映,生生醉焉。

请上眼,那如针的松叶铺展落地皆是,偶有松塔可供捡拾留念。突地一声尖叫“啊呀”。闻得一女生惊叫,抬望眼,交错的松枝上,擦身居有松鼠成溜烟窜去。且不知,是我们一行惊扰了这松鼠,还是松鼠侵扰了我们一行。

但见得松鼠居枝翘首,举目相望,似乎有讶惊。望着我们这些陌生的不速来客,又似乎在相探。进得山,也许这巧小的松鼠便是这大山的杰灵。见那巧灵的松鼠,毛色俊秀,隐隐生光,顺滑生色。行动悠远,尾巴高高地卷翘着,一双黝黑的眼睛晶亮生光芒,尤显灵性非常。

到了半山腰上,乍细看,松树上竟有爬动的虫蛹,方言人称“松虎”。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松虎能吃的”,这下提醒了我们几个。于是摘采些许,生火烤食。原来,真是挺香的,确确的野味。大山里的,就是不一样的。那番滋味,那番味嚼,至今口留余香,回味依然。据说这东西不能食用得太多,否则,食用者嗓子会起毛生烟的。

有道是“剩十里半九成”。近得山顶,方觉路陡坡峭,崎岖无比。感觉中愈上愈难,越来越艰。高险处,有一种不敢俯视于山下。回顾身旁,尤在云里雾里,不曾料,山下风静,山上风急,呼呼的山风从自己的身边掠过,吹拂过来的云雾,渐渐慢散开去,如云泊,如烟荡,给人一种荡胸生层云的愉悦!

雾,慢散在脸上,抚在身上。亦潮亦润。纵人人确是很累,终是掩饰不住清心,掩饰不住那种赏心悦目,那种沁人心脾的愉悦。几多轻松,几多欢悦,几多惬意!一朵浮云走来,伸手可及,一慢雾散去,触手可及。似梦如幻,直教人恨相见晚!

举目远眺,远望山下,不可不谓“一览众山小”。这庐山南北,兀的是山连山,山套山,山中有山,山外抱山。南北横亘数百里,不失为海岸线之后的陆路国防线。看那山山起伏,交相辉映,山山迥异,各不雷同。感觉着叠状的群山,感悟这跌宕的山峰。这绿色的翠,纵是让来者赏心悦目,终是添醉,添痴,添恋念。卷舒中,心生醉焉,眷恋中一览目阅。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似是游览这仙境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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